青棠将那妇人如何嘲笑小姐,众人听见后,如何对小姐嗤之以鼻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只是全程没提那妇人是谁。

怪不得,婳婳今日闷闷不乐。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嘲笑,她当时该有多无助。

靳珩想到当时那个场景,脸色愈发森冷,整个人有种风雨欲来的前兆。

靳珩声音冷冽,“你可知那妇人是谁。”

认识苏婳,且知道她进过教坊司的妇人不多,青棠又不提那人的身份,靳珩心中隐隐有一个答案。

青棠支吾道,“奴、奴婢不敢说。”

靳珩没了耐心,怒吼道,“快说!”

青棠扑通一声跪下了,“回、回爷,奴婢听小姐称她为谢夫人,那妇人还提到儿子、状元郎,想必是姑爷的母亲……”

青棠越说声音越小,但她知道,世子爷能听清。

靳珩一甩袖,怒气冲冲离开了。

侯府门口,三皇子的马车,以及白德耀,早已等在那。

靳珩冷着脸,将包袱往白德耀手上一扔,“披风为何会送到碧泉苑,问清楚来龙去脉,再去领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