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冷笑一声,“你先说我入了教坊司,又说我不在那里,那么请问谢夫人,我到底进没进过教坊司呢。”
“既然,谢夫人对我了如指掌,那么请问谢夫人,我给谁做了外室,说出他的名字,也让大伙听听,不然就是污蔑。”
苏婳知道刘氏不可能知道,谢玉瑾更不会说。
“你……”
刘氏一噎,指着苏婳说不出来话。
她哪里知道她给谁做了外室,她不过就是那么一说,想证明儿子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此时,一旁看热闹的,又有人开口了。
“原来是胡说八道,竟然如此污蔑一位姑娘。”
“原本我还不信状元爷会做出这样的事,看他这位母亲……”那人欲言又止,摇了摇头,“难说。”
一名有些年纪的贵妇人哀叹一声,“你也是女人,何苦为难一个小姑娘,而且我听说苏大人就快出狱了,正等着结案呢。”
苏大人被冤枉入狱已经够惨了,何苦还要揭人家小姑娘伤疤。
妇人家颇有权势,其女儿也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
小姑娘柳眉一竖,娇声怒斥,“还嫌害人家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