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玩闹,他心中却升起了难以言说的悸动,当时他就一个念头,一定要让她做状元夫人……

突然一阵头疼袭来,谢玉瑾觉得自己肯定是喝多了,不然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想起苏婳。

谢玉瑾拿掉靳萱的凤冠,用力将她按到喜床上,扯开喜服,疯狂占有她。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心中那些影子驱除。

翌日清早。

到了给婆母敬茶的时辰,靳萱依旧赖在床上不起。

她昨天本来就累,又被谢玉瑾折腾了半宿,根本起不来。

何况她是侯府嫡女,嫁给谢玉瑾本就是低嫁,让她们多等等怎么了。

谢玉瑾宿醉未消,大脑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依旧昏睡。

此刻,前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都是谢玉瑾的长辈,等着靳萱这位新妇敬茶。

谢家这面来了谢玉瑾大伯一家,就算是代表二伯、小叔、小姑了。

大伯也是硬着头皮来,当年三弟谢渊时出事,谢家一个铜板都没资助过这对孤儿寡母,所以现在很没脸。

再有就是从扬州进京路途遥远,耗费银两,他们既然巴结不上,还花那冤枉钱做什么,就连他的盘缠,也是大伙凑的。

谢玉瑾的母亲刘氏家族,倒是来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