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多薄情,以色侍人不长久,所以她等于只有手艺能拿得出手,靳珩却让她教两人做吃食,不知道是何意。

她必须问清楚了,日后也好有个应对,顺便也可以哄哄靳珩,让他以为自己在意他。

靳珩被她撩拨得心里麻酥酥的,伸手去勾她的腰带。

“我看看伤,顺便给你擦点白玉膏。”

苏婳半推半就,让他褪了衣裳。

樱粉色罗裙堆在脚下,连绵的雪山,风景巍峨。

靳珩喉结轻滚,火气从咽喉烧到小腹,呼吸都变热了。

“爷,您快点啊。”

“有点凉。”

眼睛的一幕,加上苏婳一副好嗓子,趴在榻上让男人快点,试问谁不迷糊。

靳珩无比艰难地吸了一口气,低哑了应了一声,帮她擦药。

……

靳萱出嫁当天,十里红妆。

送亲的队伍把整条街都铺满了,声势浩大。

街上店铺都关了,纷纷出来看热闹,看英俊的状元郎一身红装,骑着高头大马,迎娶他的新娘。

不少小姑娘捏着帕子嫉恨,上次状元郎骑马巡街还是五个月前,这才半年不到,竟然都娶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