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吓得一哆嗦,含着泪跑出去了。

爷真凶!

苏婳听见春草挨骂了,撑着身子朝外看,却看见靳珩回来了,手上除了白玉膏,还多了一条帕子。

苏婳忍不住帮春草说话,“爷,春草和裘嬷嬷是被前院王管事叫走的,她们也是没办法。”

靳珩沉着脸不说话,坐在床边,轻柔地帮苏婳擦身子。

苏婳一时竟分不清,自己是疼还是痒,亦或是什么别的感觉。

总之,酥酥麻麻的。

突然,苏婳身上一凉,唇边溢出一声娇呓。

“爷,疼。”

靳珩呼吸一沉,喉结轻滚,音色染上几分沙哑。

“别动,很快就好。”

靳珩指尖触到一片细腻柔滑,他强压着心中翻涌的各色念头,帮苏婳擦好了白玉膏。

靳珩轻轻在苏婳身后吹了吹,“刘管事收着力道呢,没伤筋动骨。”

苏婳放开紧咬的红唇,轻应一声,脸都红透了,没成想让她更脸红的话,还在后头。

“以后你就睡在我房间,不必回去了,我天天给你擦白玉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