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上,人流攒动。
今夜的听客比昨夜又多了不少。
听客们早已迫不及待,唯独不见台上之人。
“人哪里去了?”
“哟!今夜怎么搭起来小台。”
不多时,年轻小伙子便坐到台中。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刚解手回来,让各位久等了。”
“哎呦!小伙子,你可欠大娘一个人情哟。”
人群中那个熟悉的妇人朝台上之人呼喊。
“你个骚娘们又在干嘛,说什么屁话,你告诉我欠你什么人情。”
大娘的丈夫揪着妻子的耳朵,脸上发青,生怕这老娘们中勾搭上年轻小伙子。
“看你急得,他解手忘带手纸,我就给了小伙子手纸而已,看把你急得!”
大娘此话一出又是引来哄堂大笑,其丈夫也是手捂着脸,尴尬不已,不敢正面视人。
说书人见状手中的醒木一拍,随即安静下来。
台下正有一人,目光犀利,注视着说书人,与众人一样期待今夜的故事。
将手中的古籍合上,声音洪亮。
“上回书讲到赵申晁在西郊宅院合见了一众宾客。”
“赵申晁在会议中抛出地皮一事,引诱众人加入自己行列。”
“假意说有办法搞到地皮,期间丰贤瑞也是被闹出一些笑话。”
“大肆吹捧了自己宏伟大业,众人也是纷纷被蒙骗。”
“密谋北郊那一块地皮是假,实则是那一片地区山里头的东西。”
“这个计老六居然是赵申晁与田县令中间的桥梁。”
“揭示了官府之中有恶势力的眼线。”
“之后通过刺史府揭彩送礼引出下文。”
“在众人的送礼中,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