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掌声打破短暂的宁静。
汪武看着计师爷,冷笑了一声,然后高声说道:
“看来你是真的愿意为了活命什么事都做,不错,我很欣赏你,相信你会在我们这里找到真实的自己。”
然罢,汪武挥了挥手。
“将曹县令的尸身悬挂在县衙府门前。”
身边的人立刻上前,将曹县令的尸体绑了起来。
“首领,那这具无头尸呢?”一海寇道。
“一并处理吧,让他们成双成对挂在县衙府门前。”汪武说道。
在曹县令遇害的数刻前。
东城门击杀一批海寇的李城主,并没有发现汪武的踪影,南门和北门守军也是没有发现汪武的行踪。
“不好,汪武定是从西门进城了。”
李刚深感中了汪武这贼人的奸计,恍然大悟。
“这狡猾的海寇,竟然利用了这其他势力的海寇、城中暗藏的地下帮会、还有城郊外的土匪来牵制我们。”
紧接着又分析起来。
“既能拿他们来当挡箭牌又可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自己可以不耗一兵一卒,从中渔人得利。定然是绕了远路从西门进城。”
“城主!不好了,您看。”一士兵挥手指向城中方向。
“快,赶紧回去,定是汪武杀进城了。”
此时的武阳城内冒起了熊熊烈火,汪武让手下用火器库夺来的武器肆意破坏。
霎时间武阳犹如炼狱一般,城中百姓死伤惨重,就在汪武从西门攻进武阳城中的数刻间,武阳城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恐慌。
汪武带领海寇如同猛兽般肆虐,放火、抢劫、屠杀,无恶不作。
无数无辜的百姓被卷入这场灾难,家园被毁,生死未卜。
李城主在往城门方向赶的时候,正好遇到从县衙府逃出来的县丞伍柏。
伍柏见到李城主犹如海滩上搁浅的鱼儿遇到水一样,死里逃生!
这伍柏本就是县衙府内一名当文职的官员,平日里都没有怎么锻炼身体。
这不,从县衙府一路跑,后面的海寇可是穷追不舍,伍柏时不时听到海寇要将他杀了扔海里喂鱼,这给他吓得一个劲的往城外跑,能逃到哪是哪。
“李城主?这是李城主吗?”
伍柏气喘吁吁,直接累倒在李城主身边。
“是我,你这是怎么了,跑得这么慌张。”李城主说道。
“我不跑,我小命就不保了。”说着指向后面追来的几个海寇。
李城主随即下令将几名海寇拿下,唯独留了一个活口。
“伍柏,你先别慌,告诉我,汪武现在在哪里?”李城主问道。
“汪武攻占了火器库,不久就打到了县衙府。”伍柏回答道。
“之后他们擒拿了曹县令,鲁元为了救曹县令被汪武杀了,我当时看到鲁元被汪武一刀砍掉脑袋的那一刻,我害怕极了,吓得赶紧往外跑。”
伍柏大口喘气,停顿了一会才将说完。
“我估计曹县令可能也是遭遇不测!”
听着伍柏的诉说,李城主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手中的利剑紧紧握着。
李城主看着伍柏,心中不禁暗骂。
“这个伍柏,平日里办什么事都拖拖拉拉,关键时刻却跑得比谁都快。”
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责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汪武,阻止他的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