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当年的北京城虽然还行,街道上也算干净,但那只是表面,各个巷道中尿骚味、泔水味充斥着。
而如今的京城,大街小巷都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的异味,街上百姓们发自内心的笑容、官民相处甚是融和。
这让他对北京城的记忆闪过了一丝错乱。
“还有事?”
见李若涟没有离开,正准备继续批奏疏的崇祯好奇的问了一句。
李若涟迟疑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吞吞吐吐的,看的崇祯很是好奇,这位自己亲手提拔的心腹,可从未有这种表情。
“有什么话直接说?”
李若涟一咬牙,轻声道:“陛下,据下面的锦衣卫禀报,很多地方都已经出现了类似赌博的事情,赌的内容是陛下削不削藩的,
削藩一赔五,不削藩一赔一,
甚至还有赌陛下会查抄几成家产,每一成都有各自的赔率,
据臣初步核算,至少有数万人参与了,涉案银两可能高达千万两之多。”
崇祯听完,拿着奏疏的手猛的一颤,冷声道:“朕记得大明律有规定,凡赌博财物者,皆杖八十,摊场钱物入官,且对场所、赌具、官吏等参赌等等有详细规定吧,
通知刑部按大明律法办事,这有什么不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