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重新启动了田永蝶凶案的调查,最终将真凶绳之以法,那起事件在当时也是一时瞩目。
然而,就在人们认为高建设风光无限之际,他又迅速接手了一件巨案,使得大家对他更是刮目相看,赞誉其神通广大。
然而这时的神探高局,并不在犯罪现场办公,反而在医院里,目光严峻地凝视着满脸血迹的高晓明。
高晓明已经脱掉了上衣,为医生清理他身上的割伤——除了一些轻微的擦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严重伤口。
这些损伤虽痛,但高晓明还能忍受,毕竟是皮外伤。
在一旁,黄伟志情况稍显凄惨,他的脸肿得通红,身上还有打斗留下的瘀痕,尤其是大腿上一道严重的划伤。
他原本逃过了一劫,但最终因疏忽大意,未能料到大门口附近倒地不起的刘大嗓会突然袭击,导致帆布袋内的金条险些落入手。
如果非是张同志及时踹出一脚救下黄伟志,恐怕刀尖早已深深陷入他的大腿。
那里正是人体主要的动脉区域,动脉受伤足以危及生命。
所幸黄伟志也算好运,虽伤口有一公分深,但并未刺到大的血管。
包扎伤口后,医生配给他们止痛消炎药并离去。
只剩下三人:高建设、受伤的两人。
黄伟志早就看出高建设情绪不善,所以即使疼痛得面目扭曲,他也选择了沉默。
高建设用压低的嗓音、充满威严的口气质问道:“如实交待,从宽处理!”他紧盯着高晓明,期待听到 。
承担重大责任的高晓明显得无辜且无辜地回答:“这个说起来可就长了……”
面对逼问,高晓明细数了事情经过。
事情发生时,南下特遣队玩弄手段,企图盗走强哥的黑色包裹,然而担心后果恶劣,最后他们决定先将其暂时安置在卫生间里,以为无人知晓。
不料黄伟志天性敏锐,发现了黑色包的秘密,他在混乱中求助于同样纠结其中的高晓明。
“作为一名公正守法的好市民,我理当归还捡到的钱财。”高晓明智理言辞,坚决声明自己已将黑色包裹送到乘警处,“那时我真的不知道谁丢了那个包。”
高建设有些质疑,仍觉得高晓明有所保留。"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这笔重金和危险的武器损失使他至今恨不得你丧命,那么为什么不趁机下手?”他的质询充满了不信和不满。
高晓明眨了眨眼,这事儿他真不清楚答案。
老实说,初到樟树镇时,他对周边确实心存顾虑,时刻留意周围的动静,担心会有麻烦找上门。
整个药交会期间算是相当平静——哦,当然,黄伟志闹的小乱子就别算在这平静范围里!
深思之后,高建设转身看向黄伟志,克制住恼怒问道:“你需要补充说明吗?”
黄伟志一脸困惑地摇头,他觉得自己没有遗漏重要的信息,因为一切似乎都被高晓明说过了。
“哼!”高建设冷哼一声,威严却不发火,“黄伟志,你是协助警察,见到可疑分子竟然隐瞒不上报!私自私下调查案子,你是想独挑大梁,成为什么秘密勇士吗?”他的训斥让黄伟志吓出白脸,他担心自己因犯错而丢掉工作。
未当上协警时,黄伟志对这份工作既有期待又有担忧。
可真正成为了辅警后,他愈发不愿意重回军岭耕作。
他认识到有其他生活道路可以选,不愿意继续过那种整天对着黄土地的日子。
此刻,黄伟志显得手足无措,惊恐地说道:“我……我做错了。”
他的话语生涩,不知怎么为自己辩解,只好接受责罚。
“伯父,别苛责伟志,他这几天本来就十分恐慌,如果不是连续几天下雨,我早就处理完了。”原本高晓明试图为黄伟志求情,结果话出口,却激怒了高建设。
高建设指向高晓明,严厉地说:“你就是爱出风头,你知道他是谁吗?背包藏着成捆的现金、还有武器,还有那上百公斤含高纯度矿石来提炼。
你以为这种人物只是个小角色?以为抓了他事情就能了结吗?谁知道他背后会不会有更多的犯罪团体!”
面对责问,高晓明无言以对,只能感受着被牵连带来的尴尬和沮丧,像不小心沾到鱼腥味。
“那还能怎么办?既然人家上门寻衅,我不反击难道坐以待毙?”高晓明显得毫无办法,把手一摊,将问题推给了高建设,令后者更是不满地怒视。
然而高建设终究是长辈,愿意承担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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