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柯湛良也只能在傅凛鹤意思上延伸,吩咐完人已追着傅凛鹤出去了。
他开车把傅凛鹤送回了他这两年的住处,一路上不时从车内后视镜偷瞥傅凛鹤。
傅凛鹤面容始终冷淡而平静。
到家门口时,傅凛鹤也只是淡声叮嘱了声早点回家休息便推着行李箱走了。
柯湛良自始至终没敢追问傅凛鹤和时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次回来会突然性情大变。
接下来的几天,傅凛鹤像恢复到了以前,工作拼命,待人接物客气有礼,但不冷不热淡淡地保持距离。
但柯湛良还是明显感觉到,傅凛鹤不一样了。
这种不一样是以前把工作当生命,带着热爱在忙碌。
现在更趋向于行尸走肉,只剩下机械和麻木。
这样的傅凛鹤让柯湛良有些担心,但束手无策,他甚至连问原因都不敢。
他和傅凛鹤亲近归亲近,但傅凛鹤不是爱和人交心的人,问了也是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