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想起来了？”

“她们俩是不是跟这个手镯有关。”

王亚楠抬起手晃了晃手镯问道。

“嗯。”

窦小宝点了点头。

“这是丑八怪当时在你的空间里告诉我的，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王亚楠说道。

“他说我是这个手镯的器灵，可以永生不灭，也可以陪你一辈子。”

“在成为这个手镯的器灵之前，我是一个通房丫头。”

“什么是通房丫头想必这个你也知道了？”

王亚楠说着抬头看了看他。

“接着说。”

窦小宝说道。

“我问过丑八怪，我是怎么成为通房丫头的？”

王亚楠接着说道。

“他告诉我说是因为一个非常厉害的男人看上了我家小姐，我是被迫的。”

“不过后来那个男人发现我家小姐给他戴了一顶带颜色的帽子，就被激怒了。”

“然后那个男人告诉我，只要我把小姐悄无声息地弄死，就可以娶我，还把这个手镯送给我。”

“你就把你家小姐弄死了？”

窦小宝问道。

“不知道，丑八怪没再往下说。”

“为什么？”

“因为这个手镯不是哪个男人送给我的，而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在庙会上买的，所以我不相信他说的话。他看我不相信，就没再说。”

“那你怎么相信你是器灵？还是通房丫头？”

“因为这个手镯，我当时康复就是这个手镯，所以我相信自己就是他说的所谓的器灵。”

“你后来不是想起来跟丑八怪在一起的日子吗？”

“小宝，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是丑八怪还是你，真的。”

王亚楠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我感觉我们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那个人？”

“从你开车撞我就认识了，当然认识很久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应该明白的，我说的是丑八怪说的那个男人，我感觉他说的那个男人就是你。”

“怎么可能？”

窦小宝心神一震。

“丑八怪当时跟我说那个男人的时候绝对不是说他自己，要是说他自己的话不会说那个男人，而是会说他当时怎么怎么样。”

“或许是他故意把自己撇清呢？”

“根本没有必要，那个时候他还是丑八怪，他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你跟那些女人上床折腾。”

“你怎么知道？”

“他自己说的。”

“那你以前怎么没说过？”

“如果我告诉你你会怎么想？你还会听他的跟其他的女人上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