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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好像跗骨之蛆一样,在此刻让我有些坐立难安。

如果真的跟我想的一样,盛晟和的情况,好像看心理医生也没有什么用了。

盛晟和见我不说话了,表情也很奇怪,伸手捏了捏我的手指。

一片冰凉。

他皱眉。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完,就要伸手过来查看我额头的温度。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即使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现在的表情应该非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