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婉听见盛晟和的声音，吓的身子都开始颤抖了。

我撇撇嘴，有些不满。

我就这么没有威慑力吗？刚才李婉婉还骂我，怎么到了盛晟和这里，就完全换了一种画风？

李婉婉犹豫了一会儿，似乎确定自己当初做得滴水不漏之后才开口：“当然，没有证据我凭什么认错？”

“本来我看在费老师曾经是欢欢最在意的老师的份儿上，打算放过你们的，但是你们一定要我给证据，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费老师虽然对李婉婉很失望，但是还是对盛晟和的话感到着急。

“盛总！”

盛晟和面无表情，他拍了拍手。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整个宴会厅的灯都熄灭了，中间的巨大LED屏亮了起来，上面是关于那件事所有参与人的自白和采访。

我才知道，那份所谓的抄袭的作品都不是李婉婉自己弄的，而是从别人那里买的。

她还挺懒的，几乎大学期间所有能够用到的东西，都是在同一个人那里买的，都没有换过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