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让人无法察觉。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你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我不是说了嘛，过去的事情我大概都记不清楚了，所以不仅仅是对你，对所有人我都是一样的态度啊，你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

我的话好像一颗石头落进了湖泊里，激起波浪的同时，也在石头沉落的同时，迎来了漫长的沉默。

“可是你跟盛晟和之间却那么亲密，明明以前你已经决定放弃他了。”

她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在不自觉地拔高。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我怕轻笑一声，“你不觉得你现在有点太奇怪了吗？我都说了很多遍了，过去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所以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其他人，我的态度都是从我回国那一刻开始计算的。”

即使隔着手机屏幕，我也能够想象到周雪在电话那边的表情——扭曲的，无话可说的。

“可是......可是我明明跟你说过很多遍......”

“可有一句话说得好，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也很想知道盛晟和是不是和你们说的一样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