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女子双眸含泪,莹白的身体微微颤抖,如雨后海棠,鲜嫩欲滴又楚楚可怜。
她不知此刻的自己有多诱人。
这是男人无法抵御的美景,任何人见了都会按耐不住身体的躁动,迫不及待扑上去。
萧平帝只看了一眼,便觉一股气血直冲脑门,而后这股气血化为酥麻痒意蔓延全身。
不过,他毕竟不是普通男人。
多年来,他性子寡淡、不好女色,又一心修行,锤炼得心智坚定,异于常人。
只一瞬间,他就硬生生压下那股痒意,眼眸未见半分杂质。
他将遇到林家兄弟,被误认为夫妻的事,以及大夫的嘱托简要地说了一下。
而后沉声道:“姑娘为救我而受伤,这份恩情我会铭记于心。我对姑娘无半分轻薄之意,只是事急从权,还请姑娘趴下,让我为姑娘敷药。”
女子泪光闪烁,面颊红似飞霞,也知当下情况,只得如此,便轻轻地嗯了一声,乖顺地趴了下去。
她将脸扭向另一边,闭着眼,睫毛浓密如扇羽,因紧张羞怯而微微抖动。
因是趴着,一对柔软浑圆被挤出好看的形状,弧线圆润、新月如勾。
萧平帝的视线不自觉落在那对新月上,喉结一动。
他阖眸,默念一句佛经,而后睁开眼,开始为女子敷药。
修长手指沾了药膏,从左到右,沿着伤口涂抹,一下又一下,如燕琢屋檐。
清凉的痒和微弱的痛在伤口处蔓延,女子咬唇,极力忍耐,终是忍耐不住,樱唇轻启,带着娇甜的泣音,“公子轻些——”
轰!
那股气血又卷土重来,甚至更为猛烈,一息间,酥麻痒意从男子的脊背向四肢百骸冲去。
他的身体某处起了变化。
男子试图平息体内的这场动乱,身体紧绷,不敢动弹。
“公子怎么不敷了?”女子怯怯发声,娇甜软糯。
片刻后,男子哑着嗓子道:“无事,马上就敷完了。”
他又念了一句佛经,平息内心的纷乱,而后快速地将剩下的药膏涂好,又取来干净的细棉布包扎伤口。
包扎需得坐起身来,女子闭着眼,认命地坐起身,一身春色一览无余,被他尽收眼底。
女子因被陌生男子触碰而忍不住浑身颤抖,胸前的沉甸便随着身体微微摇晃着。
男子眸子一沉,失了神,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了那处,
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