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矜双脚一空,心中一抖,她一声娇呼:“我的祖宗,快放我下去,她们一会就回来了!”
实在是不甘心就此罢手。
陆寒洲声音沙哑开始撒娇了:“媳妇儿,媳妇儿,我就亲亲,行不?”
徐子矜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亲亲?我信你个鬼哟。
就他那尿性,徐子矜是太了解了,哪回不是得寸进尺?
要是依了他,被他一折腾,只怕没有半小时以上,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大白天的,要是让人知道了,她真的会没脸见人。
正想挣扎之间,一股浓浓的河腥味冲得徐子矜快吐了。
她眼一瞪,火了:“陆寒洲,我命令你:赶紧洗澡去!”
“闻闻你身上,是什么味儿,真让人受不了!”
“臭死了,你是不是这几天都没洗澡啊?”
“还不赶紧去洗,一会熏得我要吃不下饭了,你就看着办!”
媳妇嫌弃他了!
陆寒洲委屈得不行。
不过他知道,自己这一身,是真的很脏。
在堤坝上的这几天,没日没夜地干活,每天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险情就是命令,没办法,所有人每天只有三四个小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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