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和好,地位都还没稳,就开始指挥晚辞去接他,京都博物馆离薄氏,那他妈横跨了半个京都城。

“好啊。”薄荆州开始解衬衫的袖扣,眯起的眼眸里升起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冷意,那股气从看见他们拥抱就憋在胸腔里了,现在总算有了发泄的口子。

“你们两个幼不幼稚?”沈晚辞急忙将人拉住,她看向秦赫逸:“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

薄荆州挑眉,心情瞬间从阴郁转为愉悦:“要走?”

秦赫逸朝着他翻了个白眼,瞧这变脸的速度,他怀疑这狗东西是去学过川剧的,还是大师级别的。

沈晚辞:“恩。”

“我给司机打电话,”薄荆州拿出手机拨号,还吩咐保镖拿了个凳子出来让秦赫逸坐着,可谓是处处妥帖。

“……”沈晚辞的太阳穴狠狠的跳了两下,一脸无语的看向他。

薄荆州:“有人送保险点,万一走出去伤口裂开了,岂不是又要讹上我们?”

秦赫逸脸拉的老长,但已经决定放手了,也懒得再跟这个开醋厂的狗东西计较,“送就不用了,真要想我快点走,就把车借给我用用,我明天让人给你开回来。”

薄荆州傲娇的哼了一声 :“我的车不外借……”

“哦,”被拒绝了,秦赫逸也不见生气,只拖长声音道:“我刚才还跟晚辞说,我以后就不喜欢她了,祝她和你幸福的,但你既然这么说,那我……”

他伸手就要去勾沈晚辞的肩,手指还没触碰到她的衣角,薄荆州就往前跨了一步,将人挡在身后,同时将手里的车钥匙递给他:“路上小心,慢走不送,车子你也别还了。”

只要别再出现在沈晚辞面前就好。

秦赫逸:“……”

沈晚辞:“……”

她不放心他自己开车,但秦赫逸坚持:“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不方便有旁人,我的伤在左腿上,不影响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