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脸上没什么表情:“真的假的都跟我没关系,我今天生气,只是因为……江阿姨,并不是真的计较你和简维宁有没有滚上床。”

她差点又习惯性的叫成‘妈’了。

薄荆州沉下眼神:“她爸当年是在去找她的路上出事去世的,我那时受伤昏迷,把……”

“薄荆州,我不在意,也不关心她爸是怎么死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就算不得已碰上,也请当个陌生人。”

她并不是全无波动的。

至少,在听到薄荆州要去祭拜简维宁爸爸的那一瞬间,她内心还是产生了极大触动的。

她想起了自己的外公、妈妈。

结婚三年,他作为丈夫,从未去祭拜过他们。

他对简维宁的纵容和宠溺,衬得他们这三年的婚姻是如此的不堪,或许是因为没有对比的缘故,她当初和薄荆州离婚,也只是放弃了、失望了、不爱了,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连看一眼他都觉得厌烦。

薄荆州的唇瓣渐渐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沈晚辞的倦怠和懒得搭理是那样的明显,从电梯出来到现在,她也就最开始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和他有过短暂的对视,之后的视线哪怕落在他身上,都没有超过过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