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直接把电话挂了,看样子是气得不轻。
出了机场,沈晚辞直接往出租车停放的区域走去,薄荆州扣住她的手,“我送你。”
江叔已经来了,这会儿正在地下停车场等着。
沈晚辞垂眸,男人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煞是好看。
这是一只很有力量,也很容易让人产生依赖的手,尤其是她现在的内心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无所谓。
喊了二十多年的爸爸突然可能不是生父,任谁都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她很想有个人能在这种时候陪着她。
曾经她期望这个人是薄荆州,但现在……谁都可以,唯独不会再是他了。
沈晚辞坚定摇头,将薄荆州的手从她的手腕上拉下来,“不用了……”
见一旁的聂钰诚动了动唇角,似乎有话想说,沈晚辞又道:“这是我的家事,我想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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