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邀请函上的名字,但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江娅竹眼里的轻鄙更盛了,仿佛简维宁是团什么让人不忍直视的垃圾:“简小姐可能有所不知,我儿媳妇今天也来了,所以我不会让我儿子的任何一样东西出现在别的女人身上,用来侮辱她。”

她伸手:“如果简小姐还要点脸,就把邀请函给我,请回吧。”

简维宁一开始会认识江娅竹,并不是薄荆州带她去见过家长,而是她为了讨好江娅竹,特意找关系跟其见面的。

当时的江娅竹面对她的讨好,只淡淡的说了句:「我知道你是我儿子的女朋友,你不用这么费心的讨好我,因为我不同意」

简维宁不明白,同样是女人,同样的大学毕业,同样是系里最冒尖的人,为什么江娅竹能接受沈晚辞,却不能接受她。

“伯母,我来这里是为了拍其中一款珠宝,不会久留,也不会和晚辞对上,更不会和别人说什么有损……薄总名誉的事。”

“简小姐什么目的我不关心,只要不拿着我儿子的邀请函,你哪怕是坐上方位,我也绝不多看一眼。”

江娅竹本就不喜她,能好言相劝这么久,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她直接扯过简维宁手上的邀请函,当着她的面撕成碎片后扔到旁边服务生的托盘里。

简维宁气得脸色青白交替,“伯母,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