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婷他们离开了村,快速穿过棉花地,穿过黄花菜地,终于走到公路边,回到学校门口,他们这才敢松一口气。吴毅他们坐在学校门口西边的桃花园里的石椅子上,大口喘着气。吴毅说:“天哪,如果我不是亲身经历,我都以为我是在看电视剧,这也够刺激了吧。”唐碧霞到现在都脸色苍白,回不过神来。她的手脚到现在都在发抖,如果不是为了逃命 ,她都能直接昏了过去。现在他们几个人的眼光全都看在江钰婷身上。江钰婷被他们看的有点发毛,她说:“你们不要这么看人。”“你还真是给我的惊喜不断啊!”陆游博想想 ,到现在都觉得额头发疼。她到底是怎样的女生,天,她还真是特别。想当初自己不管怎么羞辱她,她都容忍自己 现在想想,都觉得发冷,要是当初惹天发毛,自己估计有点是苦果吃。只是她还真是怪,别人伤她可以,唯有伤她身边的人 她竟然拿命去拼。他始终不放心那几个人,总觉得放过他们就等于放虎归山。他拉过她的手过来,左看右看,这么白皙修长的玉手,很难想象这样的手 ,居然出手如此快,准 ,狠。江钰婷把手收回来,不好意思地看着陆游博,她都不知道说什么。此时,她的心情也得波动很大。倒是吴毅,此时他情绪久久未能平静下来。他看着陆游博和江钰婷,一时他的脸一瞬间又冰了下来。他也安静下来,没有再说话。只有唐碧霞知道江钰婷,只是没有见过她这么厉害。可以说,非常镇定。她说:“怎么都不说话啊!”唐碧霞说:怎么都不说话啊?吴毅也是看着江钰婷,陆游博也看着江钰婷,似乎所有人都想知道江钰婷的答案。江钰婷看着他们,说:“我其实从小就喜欢武术,我平常学习外,有时间就练练,也就是强身体 。没有想过会用上,但是真正用过的是今天。”但是我看到他们欺打你们,我真的很生气,所以我才打了他们。那,你那个针,你真的要扎他们瘫痪的吗?这个嘛,我吓他们的。你为什么身上带着这个针。我一直都带着啊,这个是针穴位的,平常我是用来保健。我其实从小身体一直不好,一直吃药,后来有缘认识我的老师,所以我跟着学习针灸,练武。慢慢地时间长了,我的身体也越来好了。后天我就坚持有时间就练练。”“哦 原来是这样,你不知道你怒起来的样子我看着都害怕。”唐碧霞说着。“如果你看见了都不怕,坏人能害怕吗?”吴毅打趣道。陆游博沉着脸说:“以后还是要小心点 。”江钰婷关心的问道:“你怎样了,一定很痛吧!”“确实很痛 ,那些人像疯子一样。”“你没事吧!”吴毅看着陆游博也关心的问道。“肯定很痛的,”唐碧霞也关心陆游博。“要不去医院看看吧!”江钰婷不放心的说着。“吴毅也去看看吧!”“不碍事,都是皮外伤。”“不行,得去看看。”江钰婷不放心,坚持他们要看医生。“好吧!”陆游博和吴毅最终答应了。经过这一天, 吴毅和陆游博,唐碧霞和江钰婷他们四人,彼此之间都多了一份信任。有时友谊比感情更持久 ,更难得。
江钰婷他们四人从医院出来时, 天已经是黑了。他们四人此时回到学校的饭堂里吃饭。这是他们第一次四个人坐在一起吃个开心的饭,饭后吴毅和唐碧霞回到宿舍。陆游博和江钰婷此时在校园散步。陆游博关心的说:“答应我, 以后遇到困难,第一是自己学会照顾自己,再想到别人。今天是幸运,要是他们绑住你的手脚,纵然你有再大的本事都难脱险。以后不要再置自己于危险中了。”“知道了。”江苏婷脸红的说着。难得陆游博如此关心她。此时陆游博电话响起来。陆游博看了江钰婷一眼,接了电话,“喂,妈,怎么啦!”“啊游啊,吃饭了吗?”“吃了,你吃了吗?”“妈吃了,你放假吗?”“放假了”“啊游,放假了, 你怎么不回来啊!”“妈,我也很快放寒暑假了,想着放寒假了再回去。”“啊游啊,回来玩两天吧,妈想你了。”“好吧,妈,那我明天回去看看你。先挂了。拜拜。”“拜拜。”江钰婷看着陆游博挂了电话,她一直都在陆游博身边安静的听着,直到他挂了电话。尤其是知道对方是陆游博的妈妈时,她姨一半惊喜一半紧张。她轻声说:“是伯母吗?”“嗯,我妈想我了,想我回家看她,我想明天回家,顺便带你回我家见我爸妈。我爸你见过了,我妈你还没有见过哦!”“这,合适吗?”江钰婷一听陆游博带她回去见他妈妈,又惊又喜,她又有紧张与不安。陆游博说:“当然合适啊!未来媳妇见公公婆婆不是迟早的事吗?”江钰婷一时脸红心跳起来。她羞红了脸,说:“好吧,那我准备什么礼物给伯父伯母呢!”“你什么都不要准备,带上你就先行,那就是最贵的礼物。我家什么都不缺的。”陆游博溺爱的拉着江钰婷的手说。“那好吧,那我们明天什么时候走?”“明天早上吧!”“好的, 那我们早点回去准备吧,明天早点起来,对了,年记得擦药。”“我会的,走吧!”校园里,两个小背影在灯光下走着 ,这一天夜晚 ,江钰婷觉得是她见过最美丽的最甜 最温暖的冬天夜晚。
高铭他们回到酒吧的包厢里时 ,邱玲玲,王玲,黄小琴,她们几个人见高铭他们进来时,邱玲玲她们热心的给高铭倒酒接待,特别是邱玲玲,她很期待结果。她迫不急待的问:“铭哥,事办的怎样了?”“是啊,铭哥。”结果话一出,高铭脸色大变,他阴狠的瞪着邱玲玲,邱玲玲她们吓了一跳,安静下来,不敢出声了。邱玲玲很会察言观色 她看到他们个个脸上挂彩,心里不由地冷笑他们个个都是蠢猪。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她自己看上的男人陆游博非常出色 ,要是陆游博这么轻易被高铭他们打败了 ,那她还真是高看了他。这么想着 她心里也算是找到一丝安慰。她笑着站起来,给自己,也给高铭倒了一杯酒,还给黄小琴她们使了眼神,她们纷纷效仿倒酒安慰着他们。邱玲玲起身坐在高铭身边 , 给他递过一杯酒,说:“干了一杯忘忧酒,还是英雄好汉一个。”这话,高铭爱听,天这才露出笑容,把手里了酒喝了干净。邱玲玲站在他身后给他按摩,其实她心里真不是滋味,就这样,江钰婷她们都没事,老天真是不公平 ,不公平的事都让自己承担了。邱玲玲不小心碰到高铭的伤口,此时,他痛的呱呱叫着,一个怒气,把酒杯摔坏了,清脆的声音让那几个女生吓着了,玻璃碎片到处散了一地。被吓着不出声的还有那几个男的 ,此时他们个个对坐在自己腿上的女生顿时失去了兴趣。他们心里也不是滋味。邱玲玲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白白挨了高铭几个耳光。邱玲玲做梦也没有想到高铭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扇她耳光,顿时她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可是她除了挨打 她还能做什么。她看了一眼高铭 ,自己赌气拿起自己的皮包,起身就走。哪知道高铭冷冷的说:“想走?”“是的,我想走就走,不行吗?”“是吗?”高铭起身走到邱玲玲身边,一下子扼住她的下巴,邱玲玲差点憋死,她挣扎着拍打高铭,又是掰高铭的手,谁知道,他不但不松手,反而加大了力气。邱玲玲顿时呼吸困难起来。要不是黄小琴她们及时劝阻,邱玲玲准是吃几个耳光。此时高铭是有气无地方出。他直接把邱玲玲推到包厢里面的房间去了。黄小琴她们也被那几个男生带走,安静的房间里,只传出邱玲玲的惨叫声。
第二天早上,邱玲玲醒来,发现高铭早已不在,她穿好衣服,从包厢里的房间里走出。她第一次发现高铭没有在她包里放纸币,她看见高铭坐在外面喝酒 。邱玲玲小心翼翼的走上去,虽然心里百般不舒服,但经过昨天那几个耳光,她知道他的厉害 谁叫她惹了不该惹的人呢,她只好认了。她看着高铭说:“早,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你还没能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一会我有个大客户过来,你陪我谈单,你是大学生,对我帮助很大来的。”“好吧!只要能帮到你 是我的荣幸。”正说着 ,门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进来!”“哟,高总 ,你好!”“赵总,你好!快快坐!”“好好 ,谢谢,这位是?”“哦,她是我的秘书,邱玲玲,大学生!”“哦哦,你好 !邱小姐,长的漂亮,又有文化 ,真高兴认识你。”邱玲玲见赵总向自己伸手握手时,她也伸手出来握手说“你好!”谁知道她想抽手回来时,赵总抓着她的摸了摸,才松开。高铭看着赵总的眼光一直在邱玲玲身上。他心里笑着,上钩了。于是, 他试叫着,“赵总。”“哦哦”赵总这才缓过来。高铭问道。“你看我看上那块地皮,能审批下来吗?”“这个?”赵总手里摸了摸酒杯,眼里看向邱玲玲。高铭看向邱玲玲,说:“帮赵总倒杯酒 。”邱玲玲起身拿了酒杯,她熟练优雅的动作 ,不得不说,她全身气质与别人不一样。“赵总,请喝杯酒。”“好 好。”赵总接了酒,眼里看向邱玲玲,嘴里轻轻喝了一口酒。他说:“不是不行,只是看你诚意有没有?高铭大,他笑着说:“赵总说笑了,我肯定是有诚意的。包你满意。你相信我的话,今天就在这签了字,以后我们互赢共利。”“好,就等你这句话。”高铭看向邱玲玲 说:“你再去拿几杯酒过来 ,今天我和赵总高兴,要多喝几杯。”邱玲玲说:“好的。”高铭见邱玲玲拿来酒 他打开,给邱玲玲和赵总和自己都倒满了酒,一起干了起来。邱玲玲很奇怪,平常她的酒量挺好的,只是这次,没喝几杯,她就直接趴在桌子睡了过去。高铭冷眼的看了一下邱玲玲,他说:“高总, 现在可以签字了吗?”“可以,当然可以。”“行,那就签了。”不一会儿,他们互相签了字 高铭拿到他想要的合同,开心的说:“祝你愉快。”说完,走出了,关上门,走了。高总看着高铭走了,此时的他,看着满脸通红的邱玲玲 此时的她熟睡着,没想到她睡觉的样子都这么好看,他看着邱玲玲细皮嫩肉的,他迫不急待的抱起邱玲玲往房间走去。
邱玲玲醒来时,屋里空无一人,但看着地上衣物,她误以为是高铭,她没多想 , 便起身穿好衣物,吃了颗药,她才走了出去。她感觉她全身骨头似乎碎的感觉,不由地骂高铭,再看看自己的包,什么都没有,不由地失望起来 。她回到宿舍时,才听到唐碧霞跟陈丽萍她们说江钰婷随陆游博回陆游博家了。这个消息对邱玲玲是个致命的打击。她差点没站稳。她胸口起伏着,她不断地问:“为什么,为什么她就这么好命。”她真的不甘心啊。她像个没有灵魂的空壳一样 走出宿舍,回到出租房。谁知道,她刚躺下,高铭就打电话过来,叫她马上赶到酒吧的包厢里去见他,说是有客户要和他谈单。江钰婷不想去,她说:“你还真把我当你的秘书啊!我可没有拿你的工资的啊!”“别废话,限你三十分钟,马上到。”“如果我不去呢?”“那你就想想不来的后果吧!”邱玲玲气得浑身发抖,她此时真恨起手机来。把手机摔在床上,可是她想想,还是提起包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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