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

“你上次说过,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可以拿捏公爹,那便是你的姨母。”

魏与安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了下来。

语气不悦道:

“我先前就给岭南的姨母寄去了书信,邀请她来盛京小住。

可姨母却说,家中表妹到了适嫁的年纪,要安排好表妹的亲事,等空下来再赶赴盛京。”

杜曼雅一听,觉得有戏。

“表妹要嫁人,为何姨母在岭南那地相看。也不是妾身觉得岭南不好,毕竟那边瘴气重,哪有盛京繁华。

安郎你再给姨母送一封书信,便说带着表妹一同上京,由你这表兄和我这表嫂帮她在京中选户好人家。”

魏与安觉得有道理。

但是有些犹豫。

“姨父早逝,姨母带着表妹住在宗族老宅,怕是不容易脱身。”

“岭南叶氏族里不过一些六七品小官,安郎只要随着信附上咱们魏国公府的章,便说这是公爹的意思,谅他们也不敢不放人。”

“曼儿,你说的有理。可是国公府的印章都在父亲书房,如今能近身伺候的也就含绥那个丫鬟,你上次把人打得这么惨,估计也不会愿意替我们做事。

该如何取到这印章,是个难题。”

杜曼雅却笑得自信。

“夫君莫要急,我有法子的。”

翌日。

便是中秋,府上张灯结彩,下人们分到了国公府给的赏银皆开心不已。

申时,魏国公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