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指的是含绥这个名字?”
“嗯。”
“是卖进杜府时取的,听当时采买的嬷嬷说我身上有一个帕子,上面写着一个‘岁’字,她嫌弃这个字不好,便改成了绥。
从那以后便叫绥娘,直到大少奶奶要嫁进国公府前一年时,奴婢被调去伺候,跟着大丫鬟的排字叫做含绥。”
包括含柳,实际上她也是有姓氏的。
原本叫做木柳,伺候了杜曼雅后就改名成含柳了。
“……绥娘。”
魏韶成慢慢咀嚼着一个字。
分明是很寻常的两个字,从他的声音里念出却带着其他的意味儿。
绥娘抿了抿唇,掩饰住脸上的羞恼和窘迫。
魏韶成却像是逗弄小猫儿一般,愉悦道:
“那以后,我便喊你绥娘吧。”
……
绥娘回屋子歇息时,刚巧碰见大厨房过来的玉莲。
“含绥姐姐,怎么样,那碗冰酪滋味如何?”
“你的手艺越发长进了。”
绥娘浅笑着从怀里递过去一串珍珠手钏。
玉莲被夸得不由咧开唇角,道:
“若是姐姐喜欢,下次我再给你做。”
“好呀。”
“哦对了,我过几日便要出府去瞧我爹娘,姐姐可有什么需要带的,尽管跟我说。”
“说到这儿,倒是有一件事情需要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