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贪了多少银钱?”
“一百二十万两,人命三十,他们一家配合的天衣无缝。
上到主子的衣食住行,下到下人们的伙食,还有与裴府想做生意的人和想巴结裴府的,他们一家都要趁机敲诈一笔。
他们如此贪得无厌,败坏裴府的名声,本公子怎会轻易饶了他们。
在查清他们的罪行,本公子便让人将他们一家斩杀在菜市口了。”裴景之语气冷然道。
苏倾倾没想到一个管家竟如此大胆:“大公子,您做的对,像他们这样不懂感恩,陷主家不义之人必须严惩。”
“你真这样想?你不觉得本公子太过无情,不念半点情分?”
“大公子,他们在贪墨第一笔银钱时,便已经背叛了裴府对他们的信任,他们能做出这样的事,说明他们的为人极其恶劣。
幸好您发现的早,倘若有一天有人想陷害裴府,他们这样的人最容易被收买。
你们裴府家大业大,你杀了他们那是永绝后患,若放了他们才是后患无穷,所以,奴婢只会说杀的好。”
裴景之听完她的话,眸光换上柔和:“没想到你一个丫鬟竟也能想的这么深远。不错,哪怕他们的确也有功,可本公子却不能放了他们。
正如你所言,裴府家大业大,又是一城之主,本公子不能让它有半点闪失,所以,对待这种有功有过之人,只能谈过之,不谈功之,绝后患是必须的。”
“大公子英明。”苏倾倾顺着他道。
裴景之坐在桌前,眸光沉冷的看了她半晌:“阿花,你以后出了府想做什么?”他突然想知道她将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