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瑶终于能说话,从没有过的嘶哑,带着恐惧:“我和你究竟有什么仇恨,让你不惜用这种手段,来诬陷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崔向东神色冷漠:“栾瑶,你真以为我不知道,段慕容被人从你们王家的小煤窑内救出来后,就是你在暗中操作,挑唆我和大理段家的关系呢?”
崔向东知道,王家为推卸责任,就派人登门大理段家,给崔向东泼脏水的事,就是栾瑶的手笔吗?
当然不知道!
但他只需从段储王的嘴里,得知西北王家去段家,给他泼脏水的事,就能往栾瑶的脑袋上扣帽子。
却不料歪打正着——
栾瑶下意识的低头。
崔向东暗骂:“当初,果然是这个臭娘们,暗中针对我搞事情。”
“呵呵,那时候,我可是和你无怨无仇的。”
崔向东冷笑,一把捏住栾瑶的下巴。
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说:“你不照样,诬陷我?”
被捏住下巴的栾瑶,面对崔向东粗鲁的质问,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用力咬住嘴唇,浑身轻颤着,脸色苍白的吓人。
“本来那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也没打算再找你的不愉快。”
崔向东却有说不完话:“甚至那晚你和楼宜台一起带着康明月,去婉芝阿姨家当说客时,我也给予了你,一定的尊重。可你呢?又是怎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