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除非你杀了我,把我的尸体运回去,否则我绝不会走的!”
“常老黑,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我知道你是嫌弃我年纪大、长得不好、又没文化,想找新人了。”
“可是,这是我辛苦了十几年换来的一切,谁也休想来抢!”
“除非我死,否则做梦!”
常大嫂哭哭啼啼,边哭边骂,不少人站在常家门口,却没有人敢进去。
“常大哥。”
常云飞抱着脑袋坐在地上。
看到徐子矜,他又囧又不自在。
“小犊子,是不是你去吵你徐阿姨了?给我滚过来!”
徐子矜呵呵一笑:“怎么啦?常大哥觉得丢人了?这有啥呀。”
“谁家夫妻不吵架?”
“夫妻吵个架,算个啥呢?牙齿与舌头还要相撞呢。”
“今天的事,刚才家宝都跟我说了,可是你的不对哦!”
“啥叫家?常大哥,你知道不?”
啥叫家?
家不就是家,还有啥叫的?
常云飞这个大老粗,一脸懵B地看着徐子矜:“弟妹,哥我只上过三年级,听不懂你说啥。”
“你不是老师吗,那你就跟我讲讲行不?”
瞧着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像个孩子似的看着自己,徐子矜乐了。
“常大哥,家是两个人组成的一个港湾,在这个家里,你和嫂子缺一不可。”
“家是一份责任与担当、更是一日三餐粗茶淡饭的相依相偎。”
“没有男人或女人,这个家都不能称之为家。”
“你总住在营里,我知道你是工作忙,但是工作再忙,也不能忽略这个家。”
“常大嫂骗你是不对,可她也是因为想你,才会骗你的。”
“家里有个人在牵挂,你不应该生气,而是应该高兴。”
“除非你不想要这个家了。”
那怎么可能?
没有家,他累了、伤了去哪?他的孩子怎么办?
常云飞脸红红地抓抓头:“弟妹,哥就是觉得对不住你啊。”
“这蠢婆娘好的不学,专学别人心胸狭小、小肚鸡肠,我这是恨铁不成钢啊!”
“你说要怎么解气?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