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它现在这副模样,我的心里真不好受。
“包子,大灰有救吗?”
包子先是探查了大灰的身体,又问大灰有没有受到内伤。
大灰摇摇头,这让我们心中稍安。
接着包子从裤裆里掏出纸包、将里面的药末撒在大灰后背的伤口上,这让大灰疼的吱吱乱叫,却忍着身子不乱动。
“这是烧伤吧?”
“像也不像,先别管了,让大灰缓一缓,它肯定知道我师父去哪了。”
包子说完,抱起大灰,让它在自己怀里相对舒服一些。
大概十来分钟,大灰的精神状态好了一些,包子将它放在地上,确定大灰没什么大碍了以后,便开口问道:
“大灰,我师父还是师弟它们呢?”
大灰伸出爪子指了指药王观大门口的方向,然后又指了指自己。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带你去找?”
大灰点点头。
于是包子又抱起大灰,我们又快速跑到药王观的门口。
黎明时分,曙光初现,却未能驱散笼罩在药王观的阴霾。
大灰在包子的怀里扭动着躯体,想要下来,包子将它放下来后,大灰一瘸一拐的朝着观外的小路前行。
它原本油亮的灰毛如今焦黑一片,背上的伤口虽然经过包子的简单处理,却仍在微微渗血,每走一步都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它的眼神却无比的坚定。
“这条路是通往一个废弃水厂的,一般人很少路过,师父他们莫非去了水厂?”
面对包子的询问,大灰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包子让大灰不要跟着去了,他能找到水厂的路。
说完,包子开始沿着小路带我们快速奔走,路旁的草丛挂满了露珠,浸湿了我的裤腿。
水厂与药王观的直线距离不足五百米,当我们来到水厂门口的时候,总感觉里面晨雾缭绕,那若有若无的雾气里影影绰绰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悄然晃动。
“大家务必小心!”
我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枪,包子和闫川也紧紧攥着怀里的手雷,然后我们小心翼翼进入了水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