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药,谢过肖龙以后,我赶忙去找包子让他帮我熬药。
包子嘴上说的难听,但还是端着砂锅架起火,四碗水熬成一碗药,凉透后被我捏着鼻子喝了下去,苦到我怀疑人生。
喝完了肖龙的三副药,我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气色好了很多,腰也不疼了,腿也不软了,感觉自己一口气能爬二十楼。
“包子,你说肖叔要是将药王观的药走向商业化,那在短时间内不就得一跃成为全国首富?到那时还有苦哈哈守在这里受那冷风吹嘛?”
包子白了我一眼,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们药王观也存在不了很长时间了。
我问他为什么?
包子叹了口气。
“这社会大部分产业都是由资本控制的,如果破坏了资本的利益,他们会不择手段的将你打压。
如果药王观进入市场,那医院还有人看病吗?病人都到药王观来了,他们指望什么赚钱?你别忘了中医是怎么被资本打压的,到现在落得了一个江湖骗子的称号。”
其实包子说的也是事实,资本主义对我们腐蚀的很严重。
他们说吃猪油不好,于是推出了豆油色拉油。
他们说味精对身体有害,于是推出了鸡精,但主要成分还是味精。
还有洗发水,酱油等等,只要是与我们老百姓息息相关的东西,他们都会想办法涉足到其中……
眼看天冷了,肖龙让包子去买些过冬的木材和煤,这活以前是宝哥的,他现在不回来,只能让包子去做。
包子拉着我和闫川,开上他心爱的皇冠,一路上我都心惊胆战的。
这厮就让闫川教了两次,连驾驶证都没有就敢上路。
也亏得那个时候查的不严,一路上也是有惊无险到了煤厂。
这时候买煤的人很多,我们先去开了票子,然后等着工人往卡车里装煤,再帮忙送到药王观里。
我和闫川正在车里听着一千个伤心的理由,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吴老二的电话。
好多天没联系他了,心想着他不会上来就说我找到亲生父母而忘了他这样的话吧?
按下接听键,我喊了一声老吴,但电话那头却沉默了,半晌后才说出第一句话。
“吴果,吴叔在我这里,我想跟你商量个事,你能不能把真的灵霄盘拿给我看一看?”
是娇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