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难熬的一个星期,我终于从icu转到普通病房了。
不过这病房依然是单间,而且除了包子和闫川,谁想进来都得征得他们俩的同意。
这样做,就是为了防止其他图谋不轨的人再来伤害我。
我躺在病床上,腹部的伤口依旧疼痛,但较之前要好的很多。
包子打趣我,说我一个大男人,居然有了剖腹产的疤。
我问包子,在我昏迷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来看过我?
包子先是一愣,随即看了闫川一眼,他这个小动作怎么逃的了我的法眼。
“看你的人多了,马占林啦,赵海啦,不过从你手术完进重症监护室以后,就没人能进得去了,川子,你说是不?”
闫川正在削苹果,听包子发问以后,他机械性的点点头,然后继续开始他的削苹果大业。
我看到他削下来的苹果皮居然是连在一起的,没有断。
“不可能,我明明在潜意识中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我不知道是谁。”
“哎呀,你做春梦了。”
“滚一边去,老子那个状态还有心情做春梦?”
这时闫川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转移了话题:“你不应该关心这个,你该关心一下大飞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捅了你一刀。”
我问他为什么?
闫川叹了口气:“大飞的老婆孩子被江宁帮的人劫持了,想让他们放人,给大飞的条件就是杀了你。为了老婆孩子,大飞别无选择,所以只能牺牲你来换取他老婆孩子的性命。”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这人呐,真不能有软肋,要不然被那些鄙夷之人捏住软肋,不想干什么也得干。
“那大飞人呢?”
这时包子也叹了口气:“那天你情况紧急,我揍了他一顿后就和川子抬到了抢救室,医生说你这幸亏是在医院,要是从别的地方赶过来,早都挺了。那时候我也没心情理会大飞,是第二天,他让吕亮过来传的话,然后我们才这道了事情的经过。”
包子说完,走到窗台旁打开窗户,原来是八爷回来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就算他再有苦衷,也不是伤害咱们兄弟的理由,这笔账,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