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要是我体内的蛊这么猛,那就让它在我体内待着呗,如果下次再碰到类似的事情,我直接化身超级赛亚人,给对方一个团灭,岂不是帅呆了?
不过要引发我开启狂暴模式的条件应该是使自己暴怒,灵犀蛊这小东西盘踞在我的心脏里,自然是能体会到我的喜怒哀乐,就是这个六亲不认的副作用不太好。
“那你们是怎么制服我的?”
这个问题我很想知道答案,用包子的话说,他们几个人都近不了我的身,特别是那会,路过的狗我都能给它一巴掌。
“我们哪有办法制服你,还不是你自己脱力昏倒了,要不然呐,哥几个也得被你捶死。”
闫川语气幽怨,这让我感觉有些尴尬。
“大飞,现场都处理好了吗?没留下痕迹吧?”
我又转头看向大飞,他摇摇头,跟我说潭州帮和江宁帮的人已经成了一罐罐骨灰,这会可能在哪个树底下发挥着滋养的作用呢。
听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这是十几条人命啊,真要出什么纰漏,耶稣也保不住我们的命。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我才能勉强下地活动。
这期间,八爷告诉我们,天峰山的那个锅儿,已经被国家队收入囊中,也没出土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多数都是陶器。
我问它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八爷翅膀一挥,说自己是看着国家队干活的。
它这几天一直在天峰山,于是我向它打听鼠老大它们这几天如何?
“等你们好了,大黑耗子们会给你们带来惊喜的。”
八爷说完,又从窗户飞出去了,留下我们琢磨它刚才说的话。
惊喜?难道它们找到了其他的锅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省了我们许多力气。
又过了两天,闫川和大飞已经拆线,包子呢,也能活蹦乱跳的了。
就剩我身上缠着绷带,想出院却没有得到医生的认可。
这天包子他们去了天峰山,病房内只剩我一个人趴在窗台上发呆,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接着赵海提着花篮和水果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他的到来是我没预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