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员们自然是高呼‘李老板万岁’,于是狠狠的宰了李文迪一顿,职员们都知道李文迪是地产界的新人大亨,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所以丝毫不客气的点上了鲍鱼海鲜。
很快,祈年报社的营销方案出现在了各大报章老板的案头上,这些老板们痛骂祈年报社不厚道,竟然私自修改利润分配惯例,这让他们真的很难做,因为他们不是祈年报社,能从《Handsome》和《ON!》上获取大量的利润,他们只是靠着报纸那微薄的利润来生活的。
现在被祈年报社如此搞法,他们跟随祈年报社就会减低50%的利润,如果不跟上,市场份额会被压榨,虽然有众多同行一起扛,但是谁愿意把原有的利润丢弃。
“TMD的祈年报社!他们就不怕成为行业的公敌吗?不行,要联络同行们制裁这个搅屎棍。”
很多报业同行都是如此想法,想要维持原来的状态,而不是任由祈年报社破局。
在众多同行的商量之下,最终决定由报业工会出面,警告祈年报社,让祈年报社赶紧回调利润分配方案。
当李文迪拿到工会调解信函的时候,他大致的看了一眼,果然是分配给报摊利润太高的问题。
不过他丝毫不在乎,工会只是一个同行彼此合作、调节的场所,对报社不具备什么约束力。
祈年报纸想要在已经相当成熟的行业里出位,只能打破固有的规矩,不然想要在别人制定的规则里发家非常困难。
而且李文迪没有擅自修改报纸的批发价,只是降低了报社的利润比重,港府相关部门也不能干涉。
即使得罪了所有同行,李文迪也不怕,因为他可以撑得起祈年报社的亏损。
不过,何琪君却有些担心“得罪同行和工会,对我们没有好处,不如利润拉回一分钱,如何?”
“琪君,出尔反尔对祈年报社的信誉影响非常不好,如果我们真的应了工会的要求,那将要失去所有报摊老板的信任,以后祈年报社算是没有任何发展空间了。”李文迪继续道“那些人巴不得我们这样做,如此省得他们下手报复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硬着头皮做下去?”何琪君柳眉竖起的说道,她当然知道失去报摊主支持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什么硬着头皮?难道我们现在没有利润吗?难道我们的刊物要得到工会的认可才能出版吗?难道我们需要同行的支持吗?”李文迪笑道“无论如何祈年报社还是祈年报社,无非是得罪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何琪君微微张大眼睛,好像是这么回事,工会说白了就是那些人打压同行的工具而已,对祈年报社来说工会的威慑力没有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