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纯忍无可忍了:“表哥,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思纯,我是为你好,现在当公务员能赚几个钱啊,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我去唱回歌的。”
“我用不着你把关,你的嘴是来吃饭的,不是来说话的,请你用对地方。”杨思纯当场怼了回去。
“姑父,你看看,思纯说的叫什么话,敢情我这一片好心,她给当成驴肝肺了。”
杨凯业笑了笑,向祁同伟道:“同伟,田朋就是心直口快,没什么心眼,你别往心里去。我平时也不怎么喝酒,随意就好。”
祁同伟让服务员拿微山酒厂的缘酒,缘6是档次最高的,一千多一瓶,先拿一箱,然后安排上菜。
酒菜上桌,祁同伟每人分别敬了几杯,田朋有点儿兴趣缺缺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跟祁同伟讲酒经,说喝酒得喝度数高的,酱香型的,比如茅台、郎酒,再不济蜀酒也行。
祁同伟心里早就开始大骂妈卖批了,你特么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要不是看在你是思纯表哥的份上,早特么大嘴巴子抽你了。
席间,杨凯业问了一些祁同伟的个人情况,祁同伟也没瞒着,说自己父母就是农村人,父亲身体不是太好,还有个弟弟在读高三。
这些情况,杨思纯都跟他们说过,这也只不过是一个铺垫。
“同伟,对于将来你有什么打算?”杨凯业步入了正题。
祁同伟道:“其实我这个人没有太大的野心,个人认为,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家庭上,只要思纯快乐就好。”
田朋嗤之以鼻道:“你在市里有房子吗?再不济,县城也得有一套吧?不是我小看你,你工作才三年多,算你一个月8千块的工资,一年加上福利也就不到十五万吧?三年,算你五十万,不吃不喝也买不了一套房,更何况还有家庭开销、父亲治病吃药、弟弟读书这些费用,我问你,你拿什么让思纯快乐?”
祁同伟差点要扔酒瓶子了,不过田朋说得也不无道理,经济实力确实是祁同伟的软肋。
“表哥,有钱就快乐吗?”杨思纯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