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初敕的重要性和意义,绝对是会被记入史册的。而咱们的这初敕,还‘好梦成真’?当时咱们听到了谁不是希望自己做梦还没醒呢?不然也不用收到这注定会沦为后人笑柄的敕令了。”
“甚至可能贻笑十二国!”
“这简直比庆国的景王陛下当年那道废除扣头礼的初敕,还要更令人觉得异想天开。”
“听说这位陛下也是一个曾经漂流去异世界的胎果。异世界的人成为王,都是这么与众不同的吗?”
这些书院的先生们平日里都埋在故纸堆中,在如今舜国的条件下,就算他们所有人也都参与到了开垦和劳作中,一天天的也吃不上什么饱饭。
实在贫瘠之下也只能装一肚子墨水了,对各国的历史、民俗、野趣什么的也都来者不拒,此时说起各国的历史也更是信手拈来。
“唉,这些受过异界教育的胎果们想的什么我是不知道。我只盼着他不要再把咱们县学的书院合并到府学里去就好了。”
“我现在都忘不了,二十多年前将里学的书院合并到县学的时候,那里面的先生是有多么痛心无望。”
“咱们舜国可再经不起折腾了呀!”
“果然还只是个小孩子吧。”
“又能对他抱有多大的期待。”
“这犹如儿戏一般的初敕不就是最好的说明吗?”
想想读过的那些史书,听过的那些让人向往或是叹息的别国王事,再看自家新王的所言所行。这些书院的先生们越说越是丧气,连手中抄写的动作也不自觉慢了下来,生怕自己的心情影响了纸上字迹的工整。这可是要做教学之用的。
“快给我住口!!”
天空中传来一声犹如惊雷的厉喝。正是一开始被他们惦记着的书院院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