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心顿时像被针刺了一下,脸上的柔媚迅速罩上一层薄霜,“柱子,你这是……嫌弃我拖累你了?”
傻柱被问得一愣,连忙摆手,慌张地解释,“怎、怎么可能!秦姐,我是怕……怕友仁把这事拿出来说事啊,他那人——你不是也清楚嘛,睚眦必报,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秦淮茹的脸沉了下来,慢慢转开头去,语气淡漠却藏着刺,“柱子,我就知道,我跟贾家的名声在外,你也嫌弃了。”
傻柱顿感慌乱,无论他再怎么解释,秦淮茹都阴着脸不说话。他没注意到,秦淮茹低头时眼中流露出的那一抹深深的算计。
而此时离开的张友仁,沉着脸刚走到走廊拐角,就看到从另一头匆匆赶来的贾张氏……
张友仁刚走到走廊拐角,就看到贾张氏风风火火地冲过来,嘴里还念念有词:“我的乖孙哟,我的乖孙哟,你可不能有事啊!”
看到张友仁,贾张氏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尖酸刻薄道:“哟,这不是张工程师吗?怎么着,来看秦淮茹的笑话?你那几个臭钱就别想拿回去了,我们家可没钱还你!”
张友仁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贾张氏,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我来不来看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叉着腰,肥硕的身躯像堵墙一样挡在路中间,“怎么没关系?你害得我们家淮茹住院,现在又来看笑话,你安的什么心?我告诉你,我们家可不怕你!”
“我害秦淮茹住院?”张友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嗤笑一声,“贾张氏,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要不要我把那天的事情再复述一遍?看看是谁把秦淮茹推进医院的?”
贾张氏心虚地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强硬起来,“反正就是你害的!你赔钱!你必须赔钱!”
张友仁懒得跟她废话,侧身就想绕过她。贾张氏却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尖利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你别想走!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离开!”
张友仁眉头紧皱,用力甩开她的手,“贾张氏,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
贾张氏被他甩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顿时恼羞成怒,撒泼打滚起来,“哎哟,打人啦!张友仁打人啦!没天理啦!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啦!”
周围的病人和家属都被这动静吸引过来,纷纷围观。张友仁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他知道贾张氏的厉害,这要是让她继续闹下去,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贾张氏,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正是街道办的李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