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岁岁,时光流转,卓氏家族需不断进献各种供奉之物,只为求取那宝贵的放水权。那其中的艰辛与无奈,又岂是言语所能轻易道尽的?而卓家若有好女,在这艰难的境遇之下,竟也要先紧着嫁与蔡家。
这一桩桩、一件件之事,饱含着不知多少卓家女儿的无尽泪水啊!她们或是在出嫁时含泪别亲,或是在新婚后默默承受着生活的苦难,而一旦在婆家受了委屈,却往往难以找到倾诉和申诉的途径。
这种悲惨的情形,仿佛如同一根坚韧而又残酷的绳索,紧紧地缠绕着卓氏家族,贯穿了整整宋、明两个朝代,将近三百年的漫长岁月。
在这悠悠的族史长河中,卓氏儿女们的身影显得如此渺小而又无助,他们在苦难中挣扎,在屈辱中前行,却始终未曾放弃对生活的希望,对家族未来的坚守。
后在明神宗年间,一卓姓外甥去蔡家拜年,被当时蔡家主母、卓家老姑母撕下一纸包了一条鸡腿,给外甥路上啃食,后这一纸被丢弃在卓家柳山村,被卓姓捡起发现,竟是鹤腿山一角地契。
此后,蔡家以丢了鹤腿山地契为由,逼死卓家老姑母,双方反目,官司打到了行省府衙,判定这一角鹤腿山归卓氏所有,打破了卓家数百年无放水权的历史。
蔡家不服判决,卓、蔡两姓围绕这一角地契相争、械斗百年之久,双方为争夺鹤腿山,纷纷将过逝先人埋葬于此,该山逐渐变成双方祖地,持续到解放后剑门山水库建成才缓和了下来。
但在20世纪80年代两姓再起争端,蔡家妄想在改革开放初期,大隅地区大修公路之机,改变鹤腿山权属,趁机将过逝先人葬入卓家一侧。
蔡家组织人员大肆破坏卓家先人墓碑,双方因此爆发大规模械斗,双方动用土枪鸟铳数百支、土炮数十门、火药上千斤,将村卫生所改成战地医院,将小学改成战地指挥所,组建三三制突击队、老年敢死队、大刀长矛队、妇女后勤队、医疗救助队等军事单位,双方参与村民超过三千众,两姓准备展开生死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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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该事件震惊省府,省府组织600多名持枪武警现场镇压,判定双方山界维持原状,道路更改设计,绕过鹤腿山向东穿过卓、简边界,以蔡家赔偿破坏墓碑,起迁过界先人,才将此事压制下去,没造成大规模流血事件。
而此时此刻,上游蔡家再起事端,见财起意,无故残害卓姓村民,两方世界的新仇旧恨堆积,村民纷纷义愤填膺,誓报此杀人夺令之仇。
而此事亦令老祖卓不凡极度愤怒,一死三重伤,是卓不凡出世以来,卓氏后裔伤亡最为惨重的一回,更是让老祖脸上无光,而且伤亡还是卓家的精英小队,更令卓氏伤筋动骨。
亡者名唤卓兴黙,是礼宗兴字辈,是名18岁的卓家小将,在冲突中,为正在捡拾建村令的小队队长卓信强挡住了从林中穿飞而出的长枪必死一击,长枪有如强驽,穿胸而过,再钉杀在卓信强的腹部,虽避过要害位置,但信强老祖还是重伤倒地,建村令望而复失。
信字辈老祖强,是少有的几名来的比较早的卓姓子弟,也是卓家少有的将率人才,5点统率值,在当前卓家最高点了,而且卓信强出身太平太国,是南京保卫战的残兵,沙场悍卒,卓家唯一有沙场大战经验的老兵,在卓不凡出世前,就是他与毕柴老祖护着一众卓姓子弟在这方地界找生活、寻活路,也是他最早发现剑门山区剑齿虎的踪迹,为卓家在卓山地区站稳脚跟,做出了卓越贡献,而这回重伤在了蔡姓人的偷袭之下,还折了一名18岁的小将,让所有卓姓族人伤心欲绝。
长枪飞射,一枪杀一人、重伤一人,偷袭之人当为沙场杀将、一方好手,而且狠辣异常,出手就杀人,不留任何遗地,全无一丝仁念,毫无半点慈心。
恃强凌弱、以大欺小、见财起意,莫过一此,也难怪老祖卓不凡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