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宫中后,南析上前拍了拍简归意。
简归意转头看他“怎么了?”
但被他爹礼部侍郎拉走了,边走还边说教“你这逆子,今天丢了这么大个人,还有脸在这说说笑笑,给我滚回家反省去。”
南析委屈道“爹受伤的分明是我,为什么我还要回家反省?”
礼部侍郎微笑的给他来了一下“你还有脸说,断袖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同样的事情在御史大人和欢砚之那里上演。
镇国侯无奈的叹息一声“阿意,说失忆了,是骗人的吧?”
简归意沉默着,没有说话。
在镇国侯看来,那就是默认了。
“你这孩子,我现在是管不了你了。”
镇国侯直挺的腰板都弯了几分,沉默了许久,许久。
最终缓缓道“罢了。你想做什么去做吧。”顿了顿又道“镇国公府永远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多谢,父亲成全…”
“行了,多的也不用说了。
就是下次,你们能不能别闹这么大?”
“我也真是想破头了,都没想到鼓动了这大理寺卿和欢三那俩小子不惜自毁名誉也要帮你。”
镇国侯八卦道“来跟为父说说你是怎么鼓动他俩帮你的?”
“我们同命相连,惺惺相惜。”
“什么玩意?同命相连,惺惺相惜?”
老父亲满脸问号,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欢砚之和南析费尽口舌,终于摆脱了他们的父亲,找到了简归意。
见她父亲还在,行礼。
“见过,镇国侯。”
“嗯。”
镇国侯还是十分好奇,他们为什么要帮自家女儿。
忍不住问道“你们这么帮我女儿图啥呀?”
欢砚之和南析有点懵逼,反应过来,南析道“因为小生和欢兄都喜欢简小姐。”
老父亲更加懵逼了“知不知道我家女儿是为了谁?”
“知道啊。”南析理所应当的答道。
欢砚之插句嘴“我们不求回报。”
镇国侯心中缓缓升起了舔狗这两个字。
对着他们肃然起敬,真行啊。
又机械般的回头,看自家女儿。
自家女儿点了点头。
镇国侯差点没晕过去“有一句话,本侯不知道当不当讲。“
南析十分没眼力见的说“那就别讲。”
镇国侯一下子被噎住了。
这小伙子以前有这么直来直去嘛。
算了,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解决吧。
儿孙自有儿孙福,反正本侯是不管了。
镇国侯转过身拍了拍简归意的肩膀“女儿,爹先回去了。”
“没有下次,别搞那么大!!”
下马车后,掀开车帘提醒。
“一定别搞这么大!!!”
说完,马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