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赖小小急促的呼吸声和伍子珩沉默的注视。他看着她，眼神复杂而陌生，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相信这封信上所说的话？”许久，伍子珩终于开口了，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难道不是吗？”赖小小反问，眼中充满了受伤和迷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

“为什么要这样做？”伍子珩突然笑了，笑容中却满是苦涩，“你以为我愿意吗？”他猛地转身，走向书桌，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你以为我愿意吗？”伍子珩猛地回头，眼中满是血丝，语气中带着压抑的痛苦，“你以为我想要与虎谋皮，做那些违背良心的事情吗？”

赖小小的心猛地一颤，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伍子珩，如此脆弱，如此痛苦。她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无措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要……”

“为了这座城，为了这里的所有百姓！”伍子珩几乎是吼了出来，他快步走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任凭冷风吹打着自己，“你可知道，如果我不答应他们的条件，这座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转过身，眼神中充满了悲壮和决绝，“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我必须保护他们，哪怕是付出任何代价！”

赖小小愣住了，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背负着沉重的责任，为了保护这座城，为了保护城中的百姓，他选择了背负骂名，选择了与黑暗为伍。可是，这真的是唯一的办法吗？

“你……就没有其他选择了吗？”赖小小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那个曾经温柔地为她洗手作羹汤的男子，如今却要为了守护别人而选择伤害她。

“没有。”伍子珩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这是我唯一的选择。”

赖小小的心沉了下去，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伍子珩，看着这个她深爱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