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气的起身要来抓她。
直把池七吓的哇哇大叫,两人在屋子里就你追我跑的玩闹起来。
这日,随着夜幕降临,云来客栈外边的街上行人渐渐散去,直到三更锣响,客栈外头的街上再无人影,客栈后院的小门这才开了。
“外头没人了,快走,快走。”
池七扒着车窗看楚宴骑在马上,指挥众人悄悄出了云来客栈,一路往北城门而去。
为了避开那些烦人的随州官员和富贾、士绅,楚宴命十八亲卫在前开路,十二亲卫在后护佑,中间是池七坐的马车以及两辆装行李和锅碗瓢盆的马车。
在前往北城门的几个路口上,楚宴也事先各派了亲卫负责警戒,把个出城搞得就跟要去偷袭敌营一样,直把池七看得目瞪口呆。
次日一早,打着灯笼赶早到云来客栈外头的街上摆摊做生意的人们,突然就发现客栈里头黑漆漆的,那大堂里今天竟然没有点灯。
“欸?云来客栈里头今天怎么没点灯啊?”有人提着灯笼上前,好奇的扒在客栈大门上往里头看。
自从前天那位虎骑军的大将军包下了云来客栈的后院,这客栈的大堂里头就灯火通明的,那灯一直就亮到了大早上,听说是有侍卫在客栈大堂里头守夜呢。
可今天这大堂里头的灯咋没亮呢?
难道那位大将军不需要侍卫守夜了?
有脑筋转的快的人,已经想到了症结所在,眼珠子一转就跑去报信了。
可等各方人士收到消息,匆匆赶到云来客栈,楚宴一行人早已经出了随州城,都跑出去几十里地远了。
有了随州城被人观围堵门的教训,池七是宁愿夜宿山林,也不要入城再被人堵在客栈里。
楚宴现在就是个妻奴,池七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之后一行人非补给不入城,非入城不可也会化整为零,悄悄入城休整。
可因为有青枭这个不定因素在,众人因雨被困漯河府时,差点儿又被人给堵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