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腿不是腿,它是塞纳河畔的春水;哥哥的背不是背,它是保加利亚的玫瑰;哥哥的腰不是腰,它是夺命三郎的弯刀;哥哥的嘴不是嘴,它是安河桥下的清水……
“咳咳!”小姑娘的眼神太直白,直白的楚宴招架不住,心脏狂跳,耳朵都红了。
“还,还未请教二姑娘芳名。”
“我呀?”池七拍拍胸脯,抬起小下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池名七,不过是水池的池,六七八九的七。”
楚宴眼尖的看到小姑娘把胸.前的饱满拍的波涛阵阵,他如被烫到般急忙移开视线,体内却凭空生出一股热气,烧的他硬生生逼出了一身汗。
“同音不同字,也是巧了。”
楚宴羞赧又不舍的把视线转回来,定定的看着池七白皙、甜美的小脸。
这姑娘也不知是在何种环境中长大的,被人教养的如此大胆。
她似不知羞涩为何物,热烈大胆的如一轮娇阳,烤化了他冰封已久的心,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楚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沦陷了。
不过还好,小姑娘马上就要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了。
看在迟学海那个伪君子把小姑娘送到他面前的份上,他就不计较他半路认女儿想要李代桃疆,糊弄他的仇了。
“这是真的巧了。”
池七还不知道楚宴对她动了心,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想了想又小声跟楚宴道,“迟老头就是听说我叫池七,才硬说我是他女儿,死活要带我回家来的。”
楚宴看着小姑娘狡黠的小模样,凶戾的眉眼也不禁跟着柔软几分。他也学着池七的样子凑到她耳边,没话找话的小声道:“迟家人对你不好?”
“不能说好,但也不能说坏吧。”
池七实事求是道,“我跟迟老爷只能算是各取所需,就是他那人太吝啬了,又想马儿跑,又不想给马儿吃草,我鄙视他。”
楚宴听了就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