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错的看了看四周,吕盈风也并不拦她。
只见她咬了咬牙,正色说道“若有违此言,便叫我娘...不得善终!”
许誓自然是要以自己最珍视之物来做赌,吕盈风是知道她有多心疼她娘的,因此也放了些心下来。
“快起来吧,你今日说的本宫信了。”说着她拿出拨弄炭火的银夹子,伸着在火盆中扒拉查看着,见确确实实烧的只剩灰烬了,这才松了口气。
“这后宫里,可以争,可以斗,但前提都是得为着自己,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你好好想想吧。”
说罢她不再多留,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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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或许对她刺激太大,不过半日功夫人一下子就又病的更重了,都有些要起不来身的样子,就连淳常在侍了寝,又搬回了碎玉轩她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一连半月她都没能给皇后晨昏定省,倒是错过了一件大事,
富察贵人有身孕了。
“你当真有了?找太医来瞧过了么。”年世兰双目紧盯着她,像是要给她肚子看穿两个洞一般瞧瞧里面到底有没有孩子。
“两位太医都瞧过了,我可不是那种为了争宠不择手段的人。”她语气洋洋得意,目光从华妃一一略向后面的惠嫔,莞贵人。
“有就是有,无就是无,皇嗣的事怎可作假,前头两个例子还不够么。”她颇为不屑的嚣张开口。
年世兰满脸的不相信与落寞,惠嫔被讽刺可却并不抬眼看她,只是觉得聒噪的将头转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