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内,人心惶惶,母亲还在不停地安抚众人,试图稳住局面。而时安夏和时逸尘在朝堂上也在与刘太师激烈交锋。
时逸尘怒视着刘太师,大声说道:“刘太师,你这诬陷之词实在是荒谬至极!侯府世代忠良,怎会有谋反之心?”
刘太师冷笑道:“哼,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时安夏向前一步,说道:“太师所谓的证据,不过是凭空捏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朝堂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众大臣们也都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皇上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说道:“都给朕安静!”
顿时,朝堂鸦雀无声。
皇上看向时逸尘和刘太师,说道:“时逸尘,刘太师说你有意投降,可有此事?”
时逸尘跪地,抱拳说道:“皇上,这纯属无稽之谈。侯府一心为朝廷,为皇上,绝无背叛之心。这定是刘太师的阴谋,企图离间皇上与侯府的关系。”
刘太师急忙说道:“皇上,切莫听信他的狡辩。臣有证人可以证明。”
随后,刘太师带来的证人上殿。
证人跪地说道:“小人亲眼所见,时逸尘与刘太师的手下秘密会面,商议投降之事。”
时逸尘怒喝道:“你这小人,信口雌黄!我从未与此人有过任何接触。”
时安夏也说道:“皇上,此人定是被刘太师收买,故意诬陷我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