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洗手间外等了快十五分钟都没看见人出来的警员进来询问了。
他很怕教授像第二位死者那样死在洗手间里。
教授眼珠子转动了下,动作僵缓地像个伪人似的微微抬高了下巴,伸手按住脖颈处的其中一枚温度比其他透明化的鳞片更低的鳞片,然后用力一拔。
“唔!”
教授隐忍地闷哼一声。
听到这声忍耐闷哼的警员脸色骤变,立刻靠近教授所在的隔间,紧张地问:“先生您怎么了?!”
他的一只手悄然按在了腰间的警棍上,以防万一一些突然开门杀。
在厕所隔间里汗凛凛,身上的透明鳞片开始向墨绿色转变的教授平复了下急促的呼吸,语气努力如常地说道:“没事,只是有点吃坏肚子而已。”
神经紧绷的警员:“......?”
那,那之前的那声闷哼...
警员默默止脑,尴尬地说了声抱歉,同手同脚地退回到洗手间门外继续守着。
缓过来不少的教授握着那枚气息异常冰凉的透明鳞片,将它慎重地揣进衣兜,又从另一边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遮瑕膏和魔术贴、小镜子,开始给自己补遮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