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警察无法过来,毛利小五郎拧起了眉:“过不来?岛上没有设立警署吗?”
岛袋君惠摇头回道:“岛上本来就不是很大,岛上只设立了医所,警署的话,这边是没有设立的。”
“这样不是正好吗?”
服部平次揣手走近,嘴角扬起一抹笑,“这样一来,如果这场命案有凶手的话,那对方不也没法离开这座岛,一样被困在这里了吗?”
“拜托,说什么凶手啊!”毛利小五郎黑着脸看向他,“不久前死者突然从我们面前消失,再次出现时却在瀑布上的情景,你都忘记了吗!?这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事吧!”
说着,毛利小五郎搓了搓手臂泛起的鸡皮疙瘩,“没准我们之前看到的就是这位小姐的怨灵什么的...”
“这不可能!”服部平次一口否定:“寿美小姐变成飞灰消散前,我是最先冲到她身边想扶住她,也是真正碰到了她手臂的!”
“我碰到她手臂的时候,她明明是有温度的。”
“而且大叔,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女鬼......”
“会不会,是人鱼的诅咒呢?”
陌生的女音蓦地插足进来。
打量着死者尸体,思索着“大变死人”手法的安室透闻言,看向了这位出声的异国来客。
“人鱼的诅咒...”安室透重复了一遍咒术师说出的话。
所谓“人鱼的诅咒”,就是如果弄丢了怀揣着长生不老祝福的儒艮之箭的话,可能会因此迎来人鱼的报复。
这位像是崇尚某种信仰神道的女士,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到人鱼岛的吗?
回忆起他们刚上岛时听到的这个在当地人口中流传的“人鱼的诅咒”,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远山和叶三人一瞬间汗流浃背。
尤其是差点就中箭的远山和叶,此时倒是有些庆幸自己与中箭数字失之交臂了。
岸边,抱着女儿尸体的海老原父亲脸色微变。
人群里,不少老一辈岛民的表情也都出现了不同的变化,眼神闪烁起来。
而年轻一辈的岛民则是想到了什么,惊疑不定地看向被海老原父亲抱在怀里的海老原寿美,迟疑地说道:
“不对啊...弄丢了‘儒艮之箭’的,不应该是纱织吗?为什么死的会是寿美?”
“是啊,弄丢了箭的是纱织,人鱼要诅咒的话,不也应该诅咒纱织吗?”
“说起来,你们这几天有谁看见纱织了吗?我好像昨天就没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