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瞳在舒适的头部穴位按摩中恢复意识。
睁开眼,一张戴着黑色圆框盲公镜的姣好面容率先映入视野。
接着是那顶小巧服帖地压在和她看上去差不多年纪的少女褐红色短发发顶的,天鹅绒质地的蓝色钟形女帽。
“海伦娜...?”
视野还有些摇晃模糊的月见瞳用力地眨动了下依旧疲惫的眼睛,看着对方标志性的黑色圆框盲公镜和钟形女帽,发出迟疑的声音。
“小瞳?你醒了吗。”
听到月见瞳的声音,目不能视的盲女停下了按揉穴位的动作,低头“看”向了枕在自己腿上的本体,一直因为担忧而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
“听起来你似乎没什么大碍。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的地方?有的话,还是叫医生回庄园一趟给你做个详细检查?”
熟悉的马甲就在身边。
疲惫的精神完全放松下来,月见瞳坐起身。
“大概不用...海伦娜,你忘了任何药剂对现在的我都是没有作用的,医生回来也没办法正确检测出我的状态。”
她伸手扒拉下盖在湿漉漉头发上的那张吸收了不少水分的毛巾,“谢谢你帮我重新洗了个澡,吹头发的工作我自己来吧,我昏迷期间辛苦你照顾我了。”
盲女摇了摇头:“照顾你和保护你都是应该的。”
“而且...”
她微微扬起眉梢,那双永远失去了光明的无神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与恬静笑意:“我很乐意来照顾你。”
她很
月见瞳在舒适的头部穴位按摩中恢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