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蠢货眼里,我和库子已经完美地绑定在了一起。”
说着,深谷阳一嘴角向下扯出一个凶狠的弧度,脸上的肌肉瞬间绷紧,近乎疯癞地嘶吼道:
“明明他们都承认了我们的关系!然而只有她!还坚持死咬着拒绝我!”
“库子...我的库子...”
他神经质地碎碎念着,几秒后神情又恢复平静:
“我开始继续观察库子,寻找她的薄弱点。”
“然后在日复一日的观察中,我发现,我好像真的爱上了她!”
他眼神透出一种诡异的深情与炙热。
“就像父亲最终遇到并在那么多女人里还是选择了母亲一样,我相信,库子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
“我爱她,我甚至愿意让库子在婚后拥有自行出门的资格!而不是像母亲一样被囚困在那个逼仄的家里。”
心理学家看得出,深谷阳一此时甚至是为自己的“为爱退步”而自我感动着的。
“埃米尔,”有被对方恶寒到的心理学家暂停了手中正在录制的录音笔,喊了声爱人,“打他一拳,他令我感到恶心了。”
病患打量了下深谷阳一的脸,视线下移,然后抬脚狠踹。
“啊!”
下身弱点被踹个正着的深谷阳一惨叫一声。
小情侣冷眼看着痛苦弓身,倒在床上被痛得冷汗凛凛的深谷阳一。
心理学家观测着深谷阳一的表情变化,想了想,虽然对方没有她的催眠解除指令无法从催眠状态脱离,但保险起见,她还是又一次吹响了腕间挂缠的哨子。
悠长又沉闷的哨音响了一会儿,满脸痛苦的深谷阳一脸上不正常的狂热重归呆滞,身体和思维再次被剥离成两个个体囚困、屏蔽,只能接收到心理学家发出的命令信号。
“现在,深谷阳一,告诉我沈薇出事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