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刚苦笑了一声，眼中带着一丝痛苦和愧疚：“在我姐眼里，傻柱儿根本不算她的‘孩子’，她只把姑娘当宝……但就算这样，她之前也只是发发牢骚，我以为她不会真的做什么。”
“你是说，最近她真的有行动？”慕寒川的声音冰冷如刀。
孙志刚狠狠点头：“是……大概两个星期前，她突然跟我说，‘人活着太累了，要不就让他解脱吧’。我当时以为她只是气话，没当回事。”
“但就在傻柱儿出事前一天，她突然找我，说……她有办法让傻柱儿‘安静’一点。”
孙志刚脸色惨白，“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了，劝她不要冲动，结果我们吵了一架，我一气之下就走了，没想到……第二天他真的死了！”
空气沉默了几秒。
林茉莉缓缓说道：“所以，你怀疑你姐姐动手了？”
孙志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但最终，他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慕寒川靠在椅背上，目光深沉，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像是在思考什么。
片刻后，他淡淡地开口：“孙志刚，你暂时不能离开警局。”
孙志刚猛地抬头，慌张地说道：“警察同志，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只是……”
“我们明白。”
慕寒川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但在案件调查结束之前，你必须留在这里。”
孙志刚的脸色发白，额角冷汗直流。
此时此刻，他终于意识到——这件事，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
但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林茉莉翻阅着手中的报告，目光幽深：“傻柱儿的母亲和舅舅都在现场，但如果真的是他，那为什么傻柱儿之前来报案时，没有直接指认？”
“也许……还有第三个人。”
慕寒川眯起眼睛，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