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凭借着对道路的熟悉,黄杰很快把监视的车辆,引入到了温榆河北侧一个废弃的乡村小路,这里绝对没有监控。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经过采取手段审讯后,打晕,连同监控设备全部收进了空间,要不是空间太小,黄杰都想把车也收进去,最后清除痕迹后留在了原地。
没有尸体就没有大案,只是一辆车停在路边,想引起人重视,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要是一把火烧了,估计马上就能引起人的注意。
这些人确实是面粉团伙的人,不过是外围人员,平时主要工作就是做些监视、信号屏蔽、和预警的事儿。高科技时代,就是做坏事,也要懂得高科技不是。
安装监控的人是他们团伙的技术负责人,今天不在车里。团伙被端,他们确实还不知道,毕竟只是外围人员,没有接到头儿的指示,也只是在做日常的监视工作。
事情做到这个份上,算是暂时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不过要是犯罪团伙的老大不能判死刑,黄杰还要辛苦送他上路,不然后续的麻烦还是不会小,自己间接搞死了他的亲弟弟,这是死仇!
要是他的家人,比如父亲、儿子要是还有这个心思和能力,黄杰也不介意一起带走。
既然选择安安稳稳、本本份份、老老实实、很怂很苟的去过小日子,就不会允许有人来破坏这份安宁。
阁楼其实还有一个小门,打开就是小天台,夏天的时候适合在上面搞点烧烤、喝点茶、以盆栽的形式,养养花种种菜啥的。
晚上回到家,先把自己房间里的监控拆除,把内存卡收进空间。
在仓储式便利店下了个单,买了十几个中号纸箱和一大块防雨的帆布,把房间里的水啊,饮料啊之类的东西全部搬到了天台。
周一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冯超然亲自带人来拆的针孔摄像头,聊起对方继续报复的事儿,冯超然表示很理解黄杰的担心。
“你不用担心再有人报复了,这伙人的老大,就兄弟两人,父母已经去世,他们女人倒是不少,可都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主要骨干这次大多也是死刑,没有机会出来报复的。”
“能不害怕吗,一天两次,一次是渣土车想要制造意外,一次是直接下手,换谁都会害怕。”黄杰道。
“以后你做事低调一些,我们也会重点替你保密的,要是有事你尽可能不要亲自出面。”冯超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