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他也不想成为那些上位者身边的走狗,千年来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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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岑申还在不停地给自己洗脑,薄玉衡只是听着没有任何反应。
银爻是不同的,他也是不同的。
他明白,可是不敢轻易再把自己交付给谁,不敢再将希望全部放在别人身上。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是真心劝你,别再对小银爻花心思了,你们根本走不到一块儿!”岑申见薄玉衡始终没有反应,有些恼怒,使劲推了薄玉衡一把。
薄玉衡这才扭头看了岑申一眼,眼中情绪翻涌,没有任何答话。
舛邈这时走了过来,面容冷淡,对着岑申说道:“你说他人,自己又何尝不是?众生平等,骂他可就等于骂你自己。”
舛邈清冷的话传过来,平淡得没有任何情绪,反而更让岑申抓狂。
岑申气得说不出话来,恨恨地朝边上挪了挪位置,嘴上叫唤着疼。
舛邈则是坐到岑申空出来的位置上,学着薄玉衡的样子靠在沙发背上,舒服地长舒一口气:“人间的日子挺不错的,空气清爽,冷热交替,你真可以空出心来多体验体验。”
薄玉衡掀了掀唇瓣,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内间的门开了,银爻拿着一张纸,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但都是薄玉衡看不懂的符号。
银爻冲着沙发的方向喊道:“舛邈!你过来一下,有事问你。”
舛邈闻言站起身便走进去。
直到门关上,薄玉衡微微叹气,银爻并没有多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