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巧莲将饭菜摆放在餐桌上,见时晚还没出来,一脸关切:"晚晚,你还没好吗?"
想起白天时愉打电话跟她说时晚生病了,后天要做手术,秦巧莲此时忍不住更加心慌担心。
都严重到要做手术了,那肯定不是个小病,这丫头一定是怕她们担心,不肯说实话。
想到这里,秦巧莲心疼的走过去,伸手拍拍门板,轻唤:"晚晚,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到秦巧莲的呼声,时晚连忙站起来,深呼一口气,挤出一抹笑容:"没有不舒服,我马上就好了,你和小愉先吃。"
“我们等你。”
时晚平复了下,才拉开卫生间的门,走到餐桌,微笑坐下,“妈,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
说完,时晚目光看向时愉,时愉接收到时晚的目光,心虚的移开视线。
时愉的初衷也是担心时晚,生病了,有妈照顾两天也好,时愉这段时间打理着时晚之前转手给他的公司,手术后实在抽不出时间每天来照顾时晚,所以白天才打电话给母亲大人。
秦巧莲没说实话,一边给时晚夹菜一边说:“想你就来了,要不是小愉带我过来,我都找不到,你怎么不住家里一个人住在这出租房?”
来时秦巧莲已经看过了,这里没有一样男性用品,也就说明,只有时晚一个人住在这里。
难道是,吵架了?
"妈,这里上班近,家里离医院太远了,每天要早起半个小时,我起不来。"时晚笑着说。
“这也太小了,小璟来了怎么住得下,不住家里那明天我跟你找个大点的房子。”
看来离婚的事时晚还没跟父母说,时愉选择沉默,时晚生病的事时愉可以跟父母说,可离婚的事,还是应该时晚自己跟父母说比较好。
时晚摇头,"妈,我当时交了五年房租,现在还没到时间,违约要扣钱的,等到时间,我一定搬,菜要凉了,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