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尉洲闷哼一声,手捂着鼻子往后踉跄几步,身形摇晃,再拿开手时,满手鲜血。
时晚趁机艰难翻身下床,再次跑向门口。
"贱人,你竟敢伤我两次,找死!"许尉洲气急败坏,这个贱人,竟然还敢再次袭击他!
随手抹去鼻子的血,许尉洲怒气汹汹朝时晚冲过去。
眼看许尉洲怒气滔天朝她而来,那架势绝不会轻易放过她,时晚拼尽全身力气跑向门口,背过身子手焦急的扭门把手。
许尉洲离得时晚已经只有几步,眼看就要来到她跟前,可手不顺,门怎么也扭不开!
时晚心急如焚,在此千钧一发之际,门终于被时晚打开,可许尉洲也已经抓住了时晚的手肘,
“本想今晚对你温柔些,没想到你这么贱,我现在就将你就地正法!”
说着,许尉洲一手制住时晚,一手迅速脱去裤子。
"不要......"
眼看就要被侮辱,时晚高抬腿抬高膝盖,准确无误顶向许尉洲重要部位。
危险时刻,人的力度往往是爆发性的,时晚用力很猛,许尉洲疼得一秒跪倒在地,躬着身子,脸色瞬间惨白。
时晚得到自由,再次扭动门把。
许尉洲疼得满脸冷汗,额上青筋暴露,眼底迸射出浓浓地杀意,他一定要亲手废了她,一定要!
眼看时晚就要逃走,许尉洲这次却再也爬不起来去追时晚。
他不甘心放走时晚,可此时他疼的浑身颤抖,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脸色白如纸。
时晚一边扭动门把,一边注视着许尉洲,生怕他再次上来。
时晚扭着门,门把上却有道多出来的力量,时晚停顿了下,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跟着有人推门而入。
时晚心下一喜,以为警察到了,转头去看,却......
愣住在原地。